随便裸着,有伤风化。” 也不想想谁害的。 贺照群闷头闷脑地套衣服,一开始穿反了,又脱掉重新穿,兜帽顺势盖住脑袋,他忙着扯衣摆,裴燃好心帮他摘下来。 手指不经意擦过眼角的疤。 贺照群没有抬头。 天色浓得化不开,夜风吹散昼间的燠热,海岛勉强呈现出些许凉意。 裴燃望着窗外,语气懒散地抱怨贺照群不早些叫醒她。 “不是说昨晚没睡好吗,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