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逆着光,看起来挺拔又利落。 贺照群看了看缩在桌子上的她,又看了看围在桌子边的狗,平静地问“什么情况?” “陪它玩。”裴燃形容懒散地抛玩着一枚荧光色棒球,下巴指了指旁边警惕竖起耳朵的串串,“好凶啊,你朋友。” 贺照群单膝点地,用力薅串串脑袋,安抚它情绪。串串嗷呜几声,飞机耳渐渐恢复正常,姿势也由立变趴。 “真不可爱。”裴燃不礼貌地发表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