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庭院,藏在两棵枯树干之间,裴燃年幼时曾经躲过的地方。 裴燃给它喂水,它眼皮耷拉着,与她还是不亲近,水一口都不肯喝。但裴燃伸手抚摸它枯皱的皮毛,它也没力气像以往那样躲闪了。 过了不久,裴燃跟着母亲搬迁到北方的城市。她坐在后座,摇落一半车窗,轿车驶过贺宅,奶奶与阿巧倚在门廊远远目送她。 裴燃不信神佛,生性悲观,祈祷的次数少之又少。 上一次是为裴国平,离开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