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燃找钥匙锁门,贺照群松开了她的手腕,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颈子细白,肩背单薄,睫毛还挂着些许泪痕。 等她转过来,贺照群看着她半晌,克制不住似的,又用指腹柔软擦过她眼下。 “我没哭。”裴燃不高兴地搭住他手腕。 “知道。”贺照群低着视线,“我没要骂你。” 贺照群语气生硬,浸在淡逸幽微的春日长廊,无声无息滋生出其他晦暗情绪的枝桠。 贺照群不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