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他沾湿的雨水还是眼泪。贺照群下唇被咬破了,血色本能凝结,他用低音提琴弦鸣般的沉声同她讲“对不起”,有一下没一下吻去她眼角的湿意。 裴燃很疼,但没有说,眼眸泛着薄薄水光,攀在他肩上没有松手。 “对不起。”贺照群背绷得很直,重新变得笨拙,像一个撒显而易见谎话的小孩,两手空空,蒙着她的眼睛哄骗她。 他哄她说“别哭了。” 说“我没事”。 说无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