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悲闷而无力。 尤其是,那个年轻的凶徒不用道法,不用神通,非要亲手拎着他,向那炉子中硬塞,太瘆人了。 他是什么层次的生灵,怎么如同凡人般要被火化掉呢? 而且,他还活着呢,并没有死去,就要给烧掉,他不该入土为安呢。 他想到了昔日,对付其他进化文明的手段,各种路数都有,而现在他自己却成为最大的异端。 黑袍道祖面色惨白,当真是晕眩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