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被子有些重。 她的额头和脖颈已经浸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脸颊也被炕上的热度烧得绯红,鼻息间充斥着薄荷脑的味道。 隔着内室厚重的棉布帘子,传来了两个丫鬟小声的交谈声。 “你这花样子真好看,不像是自己描的,哪儿来的?” “这是我找方姨娘身边的金桔姐姐要的。听说是南边京都里现在最近时兴的花样子,连云阳城里都没有。” “金桔姐姐?你竟能从她那里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