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这或许就是西北城市的阳刚气与南方城市的阴柔美完美的体现吧。 既然是阳刚,那就要阳刚到极致,既然是阴柔,那就阴柔到极致,唯有如此,才能美到极致。 褚遂良走了,长安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城门口依旧挤满了要进城的人。 运河上的船只依旧首尾相接绵延数十里。 晋昌坊里也没有因为少了褚遂良一家人,就显得门前冷落,而是依旧宾客如云。 一个人,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