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樗里寻颓废地坐在了新坟墓碑前,长长的叹了口气。 “阿父啊,尚公主没那么容易啊,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把樗里氏延续下去,现在龙君要走了,我留不住它,也没资格去再留下它。”樗里寻低声对着墓碑说道。 严君陵变得异常的安静,只有风吹拂过樗里寻的发梢,仿佛是一位位先人在注视着自己的这个唯一后辈子弟。 樗里寻安静地靠在了墓碑上睡着,从小到大出现在他梦中的场景有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