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在南府,他也负责练兵,偶尔也参与到政令的参谋,然后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建设。 除了打仗练兵,似乎他什么都不会了,想想当初叔父教他习文,习武他非要学什么万人敌,现在感觉真的是年少轻狂了。 “真心?”樗里寻继续问道。 “嗯!战争只会让百姓受苦,天下好不容易平定,还是让它休养生息吧!”项藉继续说着。 樗里寻有些惊讶,看向了墨离,这墨家的洗脑工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