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里寻反应过来,直接对着樊哙骂道。 樊哙看着被拆的只剩承重柱的房间,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然后带着樗里卫又退了出去。 “河上公一行,跟六国谋逆不一样!”赤松子也是思索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哪里不一样?”樗里寻疑惑地反问道。 “六国谋逆是为复国,但是河上公一行并不属于任何一国!”赤松子想着怎么措辞,缓缓的说着。 “那他们图啥?”樗里寻更加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