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一回自己卧室,就重重的把门拉上了。 聪明如他,难道不清楚她的心思吗? 只是,他又视而不见罢了。 于然走到窗边,从心底泛起一阵疲惫,他点了一根烟,这才放松下来。 而他手臂因为在护唐瑞时,旧伤又裂开了,上面的血已经将浴袍给染红了,但他全当没看见。 隔天,于然又不见了。 唐瑞像往常一样喝着牛奶,吃着面包,平静的,就跟于然从来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