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和于然来了,就忍不住地擦眼泪,但是又不敢太大声,怕吵着了白馥芳。 姚妈把位子让了出来,于然坐在她的身旁,喊道:“母亲。” 此时的白馥芳哪里还有往日的光彩,整个人都枯瘦如柴,脸色还苍白的吓人,好像就靠着一口气吊着了。 在听到于然的声音时,她微微动了动眼皮。 唐瑞也坐在了于然的身侧,喊道:“大太太。” 白馥芳微微抬了抬眼皮,无力地将手抬了抬,唐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