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方浑身是伤,全身是血,甚至看起来双目失明,无法开口说话,琴酒也没准备留活口。 而是举起了枪准备灭口。 直到对方抬起了头。 无神而空洞的苍蓝色眼睛注视着他的方向。 琴酒沉默了片刻,勾起了笑容。 抵在男孩额头上的枪,一点点下滑,勾勒了一番他的脸,眼神端详了片刻。 然后琴酒收起了枪。 “像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他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