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清酒之后,抱着手提箱一动不动。 直到酒上桌了,他才将手提箱平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好似逃一般的离开。 桌子上那杯没有人碰过的清酒像是锚点又或是标记一般,放在那里,没有人去动。 伏特加走到了桌子旁边,伸出手拎起了箱子。 他的脸上戴着墨镜看不出眼神,只露出了狞笑的下半张脸。 所有的憨厚,老实,蠢笨,看起来都和此刻的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