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她和世界上的其他东西或人都没有羁绊,只想和姐姐在一起。 帮组织做事也没关系,实验是很残酷,组织的其他成员是很可怕,但是只要她不在乎,就不算什么。 被其他人憎恶排斥都无所谓,只要有姐姐就够了。 她曾经是组织的帮凶,漠视组织恶行的群鸦中的一员,毫无疑问。 但是现在姐姐死了,连接着她与世界的线断了。 她这才有了些许迷茫,她所设想的未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