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a给的药,还是要擦的。 “之前的伤好了吗?”琴酒一边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一边问。 “已经好了,我没有留下痕迹。”艾托满脸写着“我很听话”,信誓旦旦的说道。 像是生怕对方不信,又像是知道对方会开口要求检查一般,主动脱下了上衣,着上身,张开双臂转了一圈。 他身上除了原本就有的疤痕以外,的确没有新添的疤痕。 琴酒收回了打量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