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东西,边烧边念着我听不懂的话,不一会儿我便瞌睡起来,可一想到他说过不能睡,又强打起精神来。 “吱吱”两声在耳旁响起,我手背上的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眼前一道灰影闪过,又钻到墙角边,我才看清是只老鼠。 我听见外面的杜刚又走了进来,在我们身后撒了什么,然后便出去了,这一次他没有跟我们在多说一个字。 睡意上头,我越来越困,我使劲揪着大腿,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