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剑就是杜刚那把。 “这口棺怎么呢?”我指着中间那口问道。 “那是任大民的棺材。” 我还想再问,可他已经走开了,只见他从墙角拎过来两个桶,桶里传来一股股腥臭,比人血的味道还要臭。 “这是什么?”我退了两步,捂着鼻子问道。 “黑狗血。”杜刚递给我一把刷子,可我两只手毫无知觉,只能胳膊夹着。 “我怎么画,你怎么画,别看差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