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伤口,疼得我直蹬腿,这怎么比前两次还要疼,可即使这样,我也不敢叫出声。 “好徒儿,不错不错,男子汉大丈夫,一点伤就哇哇乱喊的像个啥。” 抹完药后,我艰难地爬上凳子,把脸搁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我怕我一喊,我舅舅又出来了。” 哦,对了,舅舅。 我连忙从凳子下去,去厨房把舅舅找出来,他看见我来,得意地给我指指他挑出来的小米,冲我咧嘴嘿嘿一笑。 舅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