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下面。 两人连连道谢,老人也很懂事地递上一个红包,杜刚推迟道:“就当我们师徒二人的贺礼了。” 说罢,让老人打包了一些吃食,便带着我和舅舅又去了任家。 这一夜我跟舅舅靠在一起,啃着鸡腿,那十三口棺材看起来也没那么吓人了。吃饱喝足后,杜刚给我讲了一些粗浅的法门,便开始教我打坐,舅舅就杵在我边上,看着我打坐。 打坐一夜竟然比睡了一夜精神还好,我心里暗爽,有一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