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亮了,我必须要回老坟头,可又不能将她扔在这儿,无奈之下,我只能跟舅舅把她送回去。 我们到了这家门口,只见这家大门紧闭,只是这门上的符被撕成了两半,我眼皮跳了跳,还不等敲门,这门自己就开了,新郎出现在门后。 我还想着怎么这么说,新郎已经拉过新娘,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小仙师。” 小仙师?这称呼喊得我极为受用,一肚子的疑问都被称呼打散了。 但新娘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