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杂草堆里,躺着两根红绳,这红绳不正是杜刚给他们的吗? 我把红绳捡起来,又回头看了看这家被撕烂的黄符,想了想,还是把红绳带回了家。 这一整天,杜刚都没有出现,我继续晒我的手,而我舅舅继续数他的小米。 连续晒了几天,我似乎也适应这疼痛,今天虽然疼但总算是能忍住了,只是这手还是黑漆漆的,难看得紧。 快到傍晚,杜刚才回来,他的脸色沉重,似乎有些有心事。我端出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