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到十万。你算算这是多少的比例，这是一。”

卓群收敛着笑容，竖起了一根手指。

“飞行员是一群专业的人才，我们每年都从全国的学校招人，但是每年招到的人在培训中就要淘汰九成，而剩下的人还要经过几年的专业学习过程，在这段时间再淘汰一半，之后再从里面淘汰掉学习成绩差的学员，到最后剩下的人数可能也就两成。这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