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在柏林的住所,心如澎湃的清点了所有能带的东西。又觉得不妥,就精简了只剩下野外生存必须的。背包也从一个看起来像逃难者的全部家当变成了普通的游客所带的背包。 下午八点多就又到了那座高楼,从外边看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店,从里面看也还是普通的酒店——形形色色的人活跃在每一个角落,当然没有穿着银白色盔甲的武士。 我记得电梯是公用的不需要插卡,但是按下顶楼的按钮后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