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摆着一个被瓷碟扣着的大碗,一股香味隐隐从碗边透出。是鸡汤,周红妆依稀还记得母亲给自己煮过的鸡汤,好像就是这个香味。 胳膊和大腿上都裹着纱布的周红妆还不算重伤员,她此刻虚弱无力,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望着桌上的那只大碗,周红妆不住的耸动鼻头,心说这股香味还真是好闻。“你终于睡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到我们睡觉的时候,才会醒来。”房门被推开,已经脱下那身西装换上家居打扮的唐城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