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现在都快饿扁了。她也不敢指望江刻做的饭,他可是那种在家做蛋炒饭都只舍得放一个鸡蛋的妙人儿。 况且,这可能、大概、也许……会是一顿散伙饭。从此以后,他俩将会桥归桥、路归路,六年情断,唐亦宁不想吃得太寒酸。 踩着夜色,唐亦宁熟门熟路地走进一栋公寓楼。 江刻和她一样是本地人,但他从大学起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辗转搬过几次家,以前住学校外面,工作后住公司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