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租住在这儿的人只能将衣服晾在室内,他这间房朝南,好歹能晒到太阳,朝北的那些住户更凄凉,衣服永远只能阴干。 晚饭还是在写字台上吃,一盘红烧鸡翅,一盘炒鸡蛋,一大碗咸肉冬瓜汤。 两人并肩坐着,衣服就挂在他们身旁,整个房间飘荡着洗衣液的香味。 唐亦宁问“你这屋子什么时候到期?” 江刻说“十月中,几号我忘了,我已经和房东说过不再续租,到十月,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