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开视线,不敢看她的眼睛:“不记得了,你能耐啊,居然还敢对我耍流氓?” “噢!”唐亦宁看着他渐渐泛红的耳朵尖儿,叫起来,“你记得的!你什么都知道!你才是真的耍流氓!” “我……”江刻拼死抵赖,“我不记得!你别胡说!我都喝成那样了!” 唐亦宁气得去拧他的腰,年轻男人的腰身绷紧时有漂亮的腹肌,放松时却是柔软又富有弹性。江刻躲着她,还是咬死了不松口:“明明是你对我耍流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