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抢夺,两人抓着被子抢了半天,江刻放弃了,像条死鱼似的靠在床头,只拉过被子遮住腰以下,肌肉漂亮的上半身都展现在唐亦宁眼里。 “对不起。”他的语气里带着悔恨愧疚,抬手揉上乱糟糟的头发,“我昨天……喝多了,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我……” 他语无伦次,十九岁的唐亦宁半点儿都没怀疑,江刻就是喝多了呀,都喝吐了,昨天发生的那一切,他估计都忘了,只有唐亦宁还记得。 记得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