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干尸问道。 “前辈,你总得说一下,是什么时候死的吧?”酒元子放开萧万法的下巴,在他有点失落的眼神往前走了两步。 干尸抬起头,不知道在回忆什么,那已经缩成一团干掉的脑仁没有了用处,全靠一团意识在思考。 然后他问道:“你知道最远的大事是什么?” 酒元子没想到他竟然还这么警惕,活着的时候肯定极其狡猾,她不加思索地说道:“当然是盘古开天劈地,这可是人族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