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我们进了屋,并指着旁边的两个房间,“你们随便住!” 房间不大,收拾得倒是很干净。 我们把东西放下,然后跟老者闲聊。 他姓何,我们都管他叫何叔。 何叔说,“今年一直风调雨顺的,庄稼长得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半个多月前开始,一直都是大晴天。” “说来也怪,别的地方都下着瓢泼大雨,只有我们这一片滴雨未下。庄稼都要旱死了。更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