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就是他,帮着大伯把棺材运到江边去,正是一直跟大伯单线联系的老赵。 老赵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在我背包里,还留着大伯的电话,上面只有一个号码,就是老赵的。 我再也不会给他打电话,因为我早已不是守村人。 地哑吩咐道,“老赵,你把齐连生写的那张字条,给洪先生看看。” “是。”老赵答应着。 要不是听到他说话,我真以为他是个哑巴。 老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