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他不露丝毫痕迹,连年纪都无法判断。 那人仍旧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齐连生,既然你这么瞧得起我,那我就满足你的遗愿!” 在长袍肩膀处,有个手指粗细的破洞,血把一部分长袍染红。 那张弩的势,伤到了他肩膀。 他走路像脚不沾地似的,轻轻飘来。 如果在半夜见到这样的人,非得被吓个半死不可。 他站在空地边缘处。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