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贤侄说的不错,这是栽赃陷害!秦小兄弟,我这贤侄的为人我是最清楚的了,平日里最是淡然、最是慈悲的了,用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这句话形容他都不为过。”宇文天都也哈哈笑了一声,如此说道。 “只凭他的为人,你就断定不是他?”陈炫问道。 “我这贤侄的确是个大善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嘛,绝不可能是他。”宇文天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