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尔兰暗暗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没准是乌左正在跟他的下属进行着新的布置,为下一个阴谋做着准备。也可能是这次没能成功砸死他,乌左也在对此耿耿于怀? 想起那个高高在上的卷毛黑衣人吃瘪的样子,爱尔兰发出一声冷笑。 但很快,发笑时牵动的伤势疼痛让他面色一僵,笑容逐渐消失:虽然乌左失去了一点谋杀干部的乐趣,但自己付出的代价,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结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