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那一杆旗没能插完,岛冈机长的嘴好像被人捂住了。 爱尔兰:“……”干得好。 他一向不信什么玄学,但在这种时候,病急乱投医,什么都想信一信。 江夏倒是精神一振,坐直起来:“怎么了?有人偷袭你?” “咳咳,没,我没事。”岛冈机长艰难掰开管制部长的手,说起了正事,“告诉我飞机的具体状况,我教你接下来该怎么操作。” 江夏又靠回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