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正他心里是比刚才舒服了很多。 安室透感受着这莫名其妙的善意:“……”他看着烦,不再搭理爱尔兰,转而观察起了周围的情况。 这座工厂两面环水,另外两面倒是能走,但却非常平整,没什么可供躲藏的地方。 现在不少记者和看热闹的人闻风赶来,外面是一双双眼睛,想不惊动任何人从那两边逃走,难如登天。 因此安室透很快就从那两个方向收回视线,转而去看河对面。这条撤退路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