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刚才舒畅多了,满意地微一点头。 听完电话的雾天狗也微一点头,从他肩上飘起,回到了江夏那里。 而江夏旁边,心情正差的安室透瞥了他一眼:“什么事这么高兴?” 江夏回过神,敷衍这位正在飘荡香气的咖啡老板:“来到这里之前,我不知道‘没能见双亲最后一面’和‘眼睁睁看着父亲咽气’这两件事,哪件对新名小姐来说更加残忍。不过现在,看到他们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