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代入了一下那位先生的立场,琴酒目光闪动,陷入沉思。 换个角度想,这一次的事固然令人恼火,但乌佐事先也不知道游艇的价值——确切的说,他恐怕从来没考虑过“价格”这种因素,只是把周围所有的人和物品都平等视为了道具、任他规划,一切都为死亡服务,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在乌佐眼中,弄沉一艘价格高昂的船,或许和扔掉一只一次性纸杯没有区别。 另外,在态度方面,乌佐愚弄上司的行为的确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