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听着听着,竟然感觉有点道理。 而且,听乌佐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几个没少受折磨的同事们: 难怪乌佐总是执着于拉观众来欣赏他的“戏剧”,甚至在拉人方面,显得有些不择手段——这大概是因为在乌佐眼中,他自己规划出的“戏剧”本身,其实非常无聊,有趣的只有凶手和死者在仇恨中真实挣扎的模样,以及观众对此所给出的反应。 “……”但懂归懂,贝尔摩德并没有放弃“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