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是我!”上森熏下意识地退开一步,“我只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戴了绷带。” “受伤?可我记得上课之前,你说你戴绷带是因为长了麦粒肿。”矢代阿姨听到这句话,忽然支棱起来,从“嫌疑人”摇身一变,成了逼问的一方。 她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老花镜,镜片幽幽闪过一道反光: “退一步说,就算你眼睛真的受过伤,可那又没有严重到会失去视力,你正好能借着‘受伤’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