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大步走过去,拎着他的耳朵把她爸拽了起来:“你就是这么当监护人的?” “疼疼疼!”毛利小五郎从梦中惊醒,看到是她,幽幽打了个呵欠,“那几个小崽子嫌我跟在后面碍事——而且商店街离这才五百米,他们整天满东京跑,现在只是去给另一个小孩当摄像师,绰绰有余。我跟不跟着,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毛利小五郎擦擦睡出来的口水,捡起耳机,挑了个频道,重新美滋滋地躺下,一边晒太阳,一边听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