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哪怕愚蠢如赵器,也知道……在寒暄这件事情上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他和陆南栀只有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彼此之间的联系淡泊如水,更不存在什么狗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能够进入这件会客室,都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 他坦诚道:“其实……是父亲让我来的。” “……我知道。” 陆南栀抿了口微凉茶水,定下心神,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道:“可我实在没有想到,议员先生会先让你来与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