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心中除了不舍,更多是难受,不想孩子跟我一样,在缺失父爱中长大。 “你呀,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算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有一天累了,记得回家的路就行。”她很无奈,却又放任我。 我苦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她。 茜茜拍着我的肩膀,“行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洗漱下出去吃饭吧。”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鄙视自己的犹豫,跟茜茜的果决相比,自己确实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