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总算缓过来。

“公司我是不会要的，你们别再气他，他年纪大了，身体很不好。”顾清墨看着丁楠和周沫阳，掷地有声的丢下几句话后，又忙着照顾周默川去了。

周默川咳得厉害，双手却紧紧抓住顾清墨不松手。

丁楠站在一旁，目光阴冷的看着两个人，眼中除了怨恨还有崩溃，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儿子，送我回家。”

周沫阳扶着母亲，眼睛却瞪着周默川和顾清墨，半天没有动，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