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所以白总到底想表达什么?” 白蓓蓓摘下墨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真觉得我会就此一辈子在监狱里面出不来了吗?我可以出来,出来以后我会让你遭受我所有遭受过的痛苦。” 我冷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不害怕。”白蓓蓓摊了摊手,“但一直被人仇恨,被人一直像毒蛇一样盯着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你孩子的事情我承认是我做错了,我愿意做出任何的补偿,心恬孩子的死,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