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我深深吸了口气,抱着身子蹲在地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低落到地上,我不想哭,但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可能是怕再出现今天早上的情况,我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浴室里他进来,于是我出去的这期间他把锁拆掉了。 他进来,将花洒关了,低眸看着我,眸子猩红,目光通红。 我将脑袋埋在双腿间,有些绝望的开口,“没办法的,过不了,就是过不了,谁都没有办法释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