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丢入洗衣机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裹了一条浴巾。 虽然已经无数次坦诚相待了,但此时四目相对,我依旧脸烧得难受。 “你怎么进来的?” 我明明已经将门反锁了,为什么他还能进来? 他漆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敛眉,“晚青,我们谈谈。” “我们现在没什么可谈的,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 说着,我坐到床边,低头擦着头发。 手中的毛巾被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