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岂止是疼,简直是痛不欲生。 愧疚永远都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心痛的。 我吸了吸鼻子,又说了一遍,“妈,我爸是出门了吗?” “没有。”白蓓蓓满脸泪水,但却是笑着的,她指着我身后说道,“他刚才去楼上换衣服了。” 说完,她冲刘光汉招手,“光汉,你听见了吗?孩子问你去哪了呢。” 随后她低下头开始擦眼泪,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住。 我转过头,看着刘光汉。